一声吼,整个左家震三震,不出一分锺,前前后后来了许多喘气的,清一色的男人,还有江夏初。
关艾呆了,半响才接上反射弧:“这阵势!”
关艾看着江夏初就差没喊‘起驾’两个字。
好吧,亏得一副好嗓门,关艾如愿进了左家的大门。
进门后,连着灌了几杯茶,润润嗓子。
白瞎这上好的茶叶了。
缓过神来了,这厮又活过来了,放下茶杯就开始一箩筐的各种抱怨:“你又不是陈阿娇,左城至於藏得这么紧吗?喊得我嗓子都冒烟了,见你一面我容易吗?”背后凉嗖嗖的,缩缩脖子,回过头,看见左鱼顿时笑得天真无邪,“这不是上次那位姐姐吗?又见了。”
仇人相见,也就这厮贵人多忘事。
左鱼一记冷眼,像刀子刮在脸上,关艾条件反射地摸摸脸,干笑着:“真巧啊。”
又是一记冷眼,那叫一个犀利。
关艾讪讪收嘴,自动屏蔽某些不友善的眼神,念叨了一句:“左家真没几个正常人。”
一句话,里里外外,几十个灼灼眼神砸过去。
这厮,进了狼窝还没一点自觉。
本来还想吐吐左城的槽,睃了一眼里里外外都是左城的人,尤其是某个女人的眼刀子,聪明地将那些话吞回肚子。
关艾长篇大论之后,江夏初只不冷不淡地说了句:“怎么不打电话?”
关艾吞吞口水,愣了一下:“我忘了。”一脸猪肝色。
江夏初波澜不惊的脸隐隐抽了抽,不发表任何感言。
这厮什么办法都想了,居然忘了这茬,好吧,关艾一脑子弯弯绕绕,掰不直了。
暗自苦恼了一会儿,眼珠子又开始不安分地瞟啊瞟,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番端详之后,瞠目结舌:“啧啧啧……这家底得压榨多少员工啊,资本家简直万恶。”顿了顿,自顾自地补上一句,“更可恶的是还有那么多人,挤破了脑袋也要进左氏。”这语气,怎么越听越酸啊。
这厮大概忘了自个也是个资本家。
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江夏初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:“左城总有那样的本事。”
关艾点点头,表示苟同:“也是,左城这样的男人,女人招架不住,男人不敢招架。”立马来了兴趣,眸子亮晶晶地看着江夏初,“那你呢?也被左城祸害了吗?”这厮八卦神经蠢蠢欲动了。
江夏初眸子微敛,越发暗沉。
提及左城,江夏初总是沉默。
关艾探着脑袋等了好一会儿,也没个回应。好吧,这个女人心紧也就算了,嘴也紧,倔得跟头牛似的,算了,虽然不知道江夏初有没有被左城祸害,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左城被江夏初祸害了。
关艾识趣地点到为止,起身,在屋子里绕了一圈,一边怎舌摇头,一边左摸右摸的,看着楼道里的青花瓷两眼放光:“这花瓶是古董吧。”细细看了一番,不禁感慨,“有财不外露,也不怕被人偷。”要是她有这么多钱,一定藏得神不知鬼不觉,顺便告诉全世界她是个穷人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