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朝还剩一个时辰结束,这个秦国公还真是及时啊!哼!”
白将军冷哼一声,拿上早就准备好的奏折,骑上了高头大马直奔皇宫。
朝中,皇上正在与大臣商议着治理水利的事,外面的御林军副统领就走来报。
“启禀皇上,白将军言有大事求见!”
皇上眯着眼睛,这白将军三天两头称病不上朝,今天怎么这么勤快!他抬手,说了句宣。
副统领拱手告退。
众人的视线齐齐的望向了宣政殿大门,只见大门吱呀一声打开,白将军双手恭敬地举着一本奏章,快步走上来。
“启奏皇上,老臣又大事要奏!”白将军又将手里的奏章张扬了起来,大太监刘喜走下去,将奏章拿上来呈送给皇上。
皇上并未立刻打开,而是随意的放在一旁,抬眼看着白将军。
白将军脸色有些铁青,皇上表现越来越不如自己意,继续道:“老臣今日早起,京兆府尹大人便急匆匆赶来,说贺家老夫人病逝!”
“既然贺侍郎病重,那就请你这位岳父大人代劳便是,难道一有臣下家眷去世,都要上报朕吗?”皇上不耐烦的冷哼一声。
“这种小事,臣自然是不敢劳烦皇上,但此事事关重大,贺老夫人是在牢狱中病逝!”白将军此话一出,满朝文武百官立马议论纷纷。
皇上则有些迷惑,看样子朝上的大臣们,似乎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那怎么没人来通知他这个皇上!
他连忙拿起旁边的奏折打开,将军把事情的始末,原原本本的全部都写了下来,皇上一目十行,马上便知道出了什么事情,暴怒的将奏章摔在下面!
“放肆!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?御史大夫,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你为什么不早早上报!你御史台的位置该让贤了吧!”
御史大夫害怕的慌忙站出来跪下,“回禀陛下,此事臣早已写了奏章,那日连同着白将军的急报,一并送上去了……”说着还不忘看了看一旁的白将军。
此事还是白将军告知於他,又让他写了奏章,由白将军的一同呈上去,皇上一直没有回复,他以为像大臣们传言的那样,皇上爱惜朝阳公主,将此事作罢。
皇上脸色阴沉着,扫视了一眼底下的大臣,心中的怒火烧得愈加旺盛,这些个朝臣一个个心怀鬼胎,结党营私,冲早将她们通通搜罗出来!
一旁的大太监刘喜十分识趣,赶紧退出去,跑到勤政殿,将那日白家送来的奏章拿出来,又一路跑到了宣政殿,来回用了一刻锺。
这折子是半月以前的了,那日皇上只当是白家又想搞事,便搁置在一旁。
这一下子就变成了皇上的不是,但皇上自然不会承认,总得有一个人出来背这口黑锅。
刘喜是最懂皇上心思的,该是他表忠心到时候到了,他走到前面跪了下来,伏在地上,“皇上恕罪,老奴一时老糊涂,忘了将折子呈上,加之事务繁杂,老奴一时忘了!”
“放肆,来人啊,将刘喜打入死牢!听候发落!”皇上顺势怒道。
刘喜被带下去时,皇上给了他一个眼神,似乎让他安心去。
这样一来,白将军以及底下的朝臣便也无话可说,这次来是奔着让皇上下个罪己诏,不想尽到一个太监截胡!
“既然事情已经查明,刑部尚书,就由你来审理此案,不可姑息!”皇上满意歪着头道。
白将军脸色铁青着,如果事情就这么算了,那他之前苦心筹谋的一切,岂不是付诸东流?
“皇上且慢,老臣有话要说,秦国公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闲散国公,连朝堂都上不得,怎会如此大的胆子,私自关押朝廷四品大爷,老臣认为,这背后定有主使!”
白将军跪了下来,言辞恳切地说道。
李大人也站出来,“臣附议!”
接着,其他大臣也纷纷随波逐流。
“秦国公是昭阳养父,白将军的意思是,这事是公主主使的!”皇上冷哼一声,偏着头继续问道。
他先前已经调查过,昭阳对秦家可是厌恶至极,如果白家拿这件事对昭阳进行污蔑,他绝不会姑息。
“臣不敢,昭阳公主与秦家不和,这是几年前就有的事,主使人自然不会是公主!”白将军继续道。
皇上眯着眼睛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白将军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魏太师的方向,装作做一副有些为难的开口道:“据老臣所知,半月前也就是贺家被关进大牢前一天,秦国公去见了皇后娘娘……”